“若是你能變小就好了,這樣還能隨時隨刻帶著你。”
司郁張了張嘴,“即便這樣,也不需要把我帶去開會吧?我會乖乖在辦公室等你的。”
“好,你不喜歡那就不做,你要聽話。”
司郁點頭,后邊的會議男人果然沒繼續帶著她去,眾人也好不容易松口氣瞬間又提起來。
司小姐不在的日子簡直太難過了。
辦公室內,姜興修推開辦公室的門,剛好跟沙發上的司郁對上了。
他沉默了一下,走進去,“陸景年這么緊張?”
司郁點頭,“是啊。”
“他該不會還想把你往會議室里帶吧?”見她沉默,姜興修腦海多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想法,“該不會已經帶過了吧?!”
司郁繼續沉默。
姜興修一屁股坐在她對面,“你牛,看來這次他被嚇得不輕啊。”
“他.....他做了什么?”
當天的事情沒一個跟她說,但陸景年身上的傷她能猜到一些。
“他啊,他可是你的瘋子。”確定陸景年還沒回來,姜興修翹著二郎腿道:“我都懷疑你哪天要是沒了,他會不會也跟著直接跳下去。”
“....不對,不用懷疑,我肯定。”
他后邊改正。
他繼續說,“從找到你的那一刻,他整個人都快瘋了,我認識他這么久至今還沒見過他這么.....”
“在說什么?”
陸景年忽然推門進來,嚇的姜興修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。
“臥槽,你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?”
陸景年半瞇著眸,“怎么?說我壞話了?”
“怎么可能?”他梗著脖子反駁,“我敢當著司郁的面講你壞話?”
要真這樣,司郁就是殘了都能跳起來打他。
這點陸景年是贊同的。
他坐在司郁身邊,又開始好吃好喝地伺候她。
司郁別開臉,“不要了,一會兒還要吃晚飯。”
“好,那就不吃了。”
“我們出去吃吧?”
“我回家給她做,不吃外邊的。”
姜興修眼珠子轉了轉,等人下班二話不說坐上車跟著回家。
陸景年也不管他,把司郁放下打開電視,穿上圍裙。
姜興修啃水果的動作都變遲鈍,“這人真的是陸景年嗎?”
“你受傷后該不會他一直這么伺候你吧?”
“不是。”
姜興修松了口氣,緊跟著聽到司郁道:“之前也是。”
姜興修一口氣卡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:“.....”
他的大佬,他的上司啊——
“那你....有沒有給他做過?”
“他不讓,我不會。”
姜興修:“.....”
這是要把人寵成廢物嗎?
吃飯的時候,姜興修厚著臉皮湊上去,司郁光吃素的不吃葷的,最后他看不下去了。
“司郁,你吃點肉啊,這大病初愈的。”
司郁掃了他一眼,又看了眼餐桌上的肉,咽了咽口水,搖頭。
“不吃。”
“哎,你.....”
他話沒說完就見陸景年熟練的從廚房端出一碟肉。
“吃吧。”
司郁眼睛一亮,夾了幾筷子。
姜興修郁悶了,“這不是一....這是剔骨的?!”
看清里邊的肉,姜興修差點沒驚掉下巴。
瑪德!
什么神仙待遇?
“這該不會是你一點一點剔的吧?”
陸景年面無表情的點頭,“她向來只吃不帶骨頭的東西。”
被養嬌了,不過陸景年覺得還不夠。
司郁還有太多地方沒有依賴他。
她可以獨li,但不能沒有他的存在。
姜興修張了張嘴,“.....這可是雞肉啊。”
話剛說完,只見司郁輕輕扯了扯陸景年的袖子,示意要吃魚肉。
男人二話不說給她挑完刺放碗里,“吃吧。”
動作熟練行如流水,彷佛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。
姜興修:“.....”
他好想成為女人啊。
不對,是想成為想司郁這樣的女人。
陸景年捏了捏她的臉頰,看向震驚的姜興修,“看什么看?不吃就回公司去。”
“.....吃,吃啊。”
這可是第一次,別說,味道還挺好。
吃完飯陸景年就把人趕走了,理由是,司郁要休息。
司郁自己都不知道就被男人抱回房間,洗臉洗澡洗頭一氣呵成塞到被子里。
被子蓋住她一大半的臉,只露出了眼睛。
“陸景年,你去哪兒?”
“去處理一些事情,你乖乖睡覺,一會兒我就回來陪你好不好?”
男人很耐心,等她點頭才起身去了書房。
而他一走,司郁坐起身打開手機,手機里果不其然收到了許多消息。
除了私底下問候,群里的消息是最多的,司郁這幾天已經知道這些人帶著大炮去了一趟,這是看見他們還在群里討論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在群里報了平安才放下手機睡覺。
書房。
陸景年這些天耽誤了不少工作,好在處理這些文件已經習慣,處理的速度不在話下。
“東南亞那邊的生意先暫停交易,各個港口,不許任何船只進出。”
姜興修愣住了,“這造成的損失的有多大啊?”
要知道他們靠這個一天盈利的數字就是好幾個億,這一下子全停了,不止外界會有異議,錢也不爭了嗎?
“到時候會有人鬧事的。”
“只是暫停個幾天,沒說一直停下去,這幾天誰要是敢鬧事,一并處理了。”陸景年絲毫不心疼那些流失掉的錢,聲音淡地可以,“這幾天那邊的生意沒事不要找我。”
“司郁不是沒事了嗎?”
能讓陸景年停止工作的也就只有司郁的事情,但她人已經沒事了,只需要靜心休養。
不明白陸景年為什么還要這樣做?
陸景年沒解釋,開完會就回了房間。
床中央凹起一小塊,小女人完全把自己藏在被子里,陸景年心頭一軟。
輕輕坐在床邊,小心扯開被子。
小女人張著嘴巴不緊不慢的呼吸,雙眸緊閉,一雙白凈的小手無意識地抓著被子不放。
他扯了扯,司郁抓的更緊,“陸景年.....”
他低笑,俯身,張嘴含住她白嫩的耳垂,咬的紅紅的才松開。
司郁也醒了過來,摸了摸濕潤的耳垂,看向男人的眼底都帶著控訴。
男人笑得更開心了,整個把人抱在懷里,“乖。”
“你來就來,把我鬧醒了是什么意思?”
司郁趴在他懷里哈欠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