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求饒了么。”上官燁嘶啞著嗓子,加重了力道。
那是更猛烈的懲罰。
纖長的身體微微一顫,杜錦陌低低地呼喊著:“不要,求你了,不要。”
她的中衣已經被褪到腰際,上半身只剩一層蟬翼薄紗并著一件月白肚兜,這個男人仿佛野獸一般,隔著薄紗用嘴解開了肚兜,一寸一寸地向下侵入。
那一絲一絲的熱氣,讓她心顫。
不,不能這樣。
愛應該是彼此相愛才美好,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一方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,而另一方卻毫無抵抗地兵荒馬亂。
她想要的愛情不是這樣的,她想要的夫君也不是這樣的。
“滴答。”
一顆腥咸順著白皙而光滑的臉頰滾落,恰好落在那刀削般的俊美容顏之上。
上官燁微微一頓。
那淚水仿佛甘霖一般,一點一點澆滅了他心底的渴望。
他差一點就要了這個女人。
劍眉微擰。
他看到面前的冰清玉骨,還有酥肩半露,甚至是差一點的春光乍現。
猛地直起身,轉過去,背對著白衣女子,上官燁心里涌出一陣緊似一陣的煩躁。
這個女人哭什么。
他什么都沒有做,她擺出這么一副樣子,搞得好像他欺負了她。
他不過是在懲罰她而已,對,他只是在懲罰她。
“你不是不會在本王面前哭么。”冰冷的聲音兀地砸過來。
杜錦陌又急又氣。
這是哭嗎?這是屈辱!
這個男人竟然想強要她,甚至直到現在她都被這個男人點著谷沖穴,雙手不能動,更不能將中衣穿好。
杜錦陌越想越氣,哭得更兇了。
那眼淚就像山上的泉水“汩汩”地往外冒,簡直跟小的時候一模一樣。
真是煩!
劍眉皺作一團,上官燁轉過身三下五去二解開面前女子的穴道,就要向門口走去。
杜錦陌完全沒料到對方會突然來這么一下,雙手猛地垂下來,整個人瞬間失去了重心,眼看就要撲到堅硬的地板上。
她這是招誰惹誰了?衣服還沒穿好,又要摔一跤。
地板很涼,摔下去一定是又痛又冰。
本能地伸出手,想要撐住地,沒曾想地沒摸著,自己卻被一只寬大而溫暖的手穩穩抱住。
這是?
杜錦陌低頭一看。
玄色暗金紋衣袖?
竟然是上官燁!
呼吸猛地一緊,杜錦陌趕緊直起身,準備拉開與對方的距離,卻被對方直接攬入懷里。
我踩你個大豬蹄子!
杜錦陌銀牙一咬,抬起腳。
“你且淡定些。”冷冰冰的聲音自頭頂上傳來,杜錦陌瞬間尷尬了,抬起的腳也徐徐放下。
這個男人沒有像剛才那樣冒犯她,而是為她穿好了中衣。
那溫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肩頭,又酥又癢。
“妾,妾身可以自己來。”杜錦陌低下頭,掩去臉頰上的一抹緋紅。
內室里的氣氛瞬間變的尷尬。
劍眉微微一挑,上官燁打破了沉默:“剛才你說要安撫?”
系好中衣帶子的手微微一顫,杜錦陌抬眼望向面前的玄衣男子。
這個男人翻臉就像翻書,此時此刻,完全看不出剛才他曾經那樣對她。
心臟猛地一緊,杜錦陌愈發堅定了之前那個謀算。
必須盡快離開這個男人。
否則的話,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就會被對方吃干抹凈。
“自從郡主進入王府,妾身就一直被郡主陷害,這一次尤為嚴重。”杜錦陌一臉恭敬順從。
“所以呢?”深不見底的眸子里溢出一抹意味深長。
“妾身想請王爺賜給妾身一個新身份。”杜錦陌輕言細語。
有了那個新身份,她離開他,離開秦王府就方便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