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少真是三好男人啊。”
圍在陸景年身邊的人調侃道。
那股黏老婆的勁兒,跟他老爸一模一樣,甚至比他老爸還要青出于藍。
陸景年微微頷首,沒接這話,幾人聊起了生意。
“陸少,您的衣服....您衣服的扣子是不是掉了?”
一人驚呼,眼底滿是懷疑。
陸景年是誰?
京城的王,衣服質量絕對不可能這么差,若真到了那一步,也只能說明,京城要變天了。
男人正想著陸景年會怎么圓過去的時候,陸景年說話了。
“未婚妻年紀小貪玩,見到非要把玩一下,只能扯下來給她當玩具了。”
眾人:“.....”
拿鉆石當玩具?
不愧是首富。
要知道,看陸景年另外一個扣子就知道,這鉆石絕對不便宜。
換做他們,雖然不至于珍惜到收藏的地步,但也不至于給人隨便把玩。
看來,陸景年對司郁是真的喜歡。
與此同時,陸景年剛走不久,司郁身邊便坐了一個熟悉的人。
“大師兄,你回來了?忙完了?”
霍明誠眉宇間帶著淡淡的疲憊,“嗯,陸景年呢?怎么就你一個人在這兒?”
司郁指了指方向,霍明誠點頭,“那我在這兒陪你一會兒。”
“沒事,忙你的去吧。”
霍明誠沒說話,要是司郁在這兒出事,不僅會被師父幾人男女混打,自己也過不去。
見狀,司郁也沒再說話,知道他這段時間心情不好。
“馬上春天了,你要出去嗎?”
霍明誠點頭。
司郁皺了皺眉,這么多年了還是沒放下?
她聽師父說,霍明誠以前最喜歡春天,因為那是他們第一次遇見。
后來,春天是他最想逃避的。
因為,他在春天弄丟了最愛的人。
司郁想說什么,但覺得這種事只有自己放下了才是最重要的,別人再怎么勸說,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。
許是想到了什么,霍明誠一連喝了許多酒,到最后甚至有了些醉意。
“乖乖,我去把陸景年叫過來,我出去醒醒酒。”
“不用了,你去吧,我在這邊又不會出事。”
霍明誠想了想,的確是這樣,別人想欺負司郁,也要看看他本人答不答應。
“有事打我電話。”
司郁點頭,剛想把手上的蛋糕吃完,霍明誠手疾眼快拿走了。
“不準吃了。”
司郁皺了皺眉,不吃就不吃,晚上陸景年給她吃。
霍明誠一走就有不少蠢蠢欲動的人往她這邊靠近。
“請問司小姐,您跟霍先生是什么關系?”
終于,有個稍微大膽一些的女人上前問。
這里的人都知道她是陸景年的未婚妻,當然不可能在跟霍明誠扯上什么關系。
但是,剛剛兩人那么親近,看樣子不是沒有關系。
“朋友。”
兩人都不喜歡對外說自己是云合的徒弟,但凡不認識都說是朋友。
女人皺了皺眉,朋友?
朋友還管她吃不吃蛋糕?
女人深深的看了眼她,轉身離開。
就沖她是陸景年未婚妻這個身份,在這里就沒人敢欺負她。
司郁等了一會兒,陸景年才過來,他喝點了酒,靠近她時說出的話帶著酒香。
“司郁,回家給你吃蛋糕。”
車上,他抱著人,將臉埋在她胸前,用力蹭了蹭。
司郁面無表情,“司機,開快點。”
陸景年低低的笑了笑,吻向她的脖頸。
希望她不要后悔。
......
翌日,司郁起來,見地上的精美的蛋糕包裝禮盒,不知想到了什么,氣的一腳踢開!
陸景年那狗男人,蛋糕是給她吃了,沒想到是用那種變態的方法!
她心里一股火氣蹭蹭往上漲,踩著拖鞋往書房去。
她推開門,氣的小臉通紅,“陸景年,我不管你從哪里學的那些變態方法,以后都不準用,否則書房就是你的臥室!”
書房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安靜。
司郁盯著書房里的人,尷尬的摳了摳手。
陸景年摘下耳機,挑眉,“過來。”
“你怎么....怎么不穿好衣服啊?”
“我以為你喜歡我在家不穿衣服呢。”
“怎么.....”
到嘴邊的話驟然頓住,好像昨晚是說過,不過那都是氣話。
誰讓這男人先說喜歡看她穿那種衣服的?
陸景年眼底劃過一抹笑意,走到他身邊把人抱起來往臥室走。
“下次一定穿好。”
他也不是沒穿,只是一早上起來接了一個急電話,之后就是她見到的那樣。
老老實實幫人穿好衣服,陸景年問,“想吃什么?今天沒有別人送早餐,只有陸大廚在。”
“喝粥。”
“白米粥,要加糖。”
想了想,她加了一句。
“好,去下邊坐著等我,馬上就好。”
他還以為司郁至少要等中午才醒來,這些天的鍛煉體力有提升。
再接再厲。
吃完早餐,司郁接到陸母的電話。
“怎么了?”
陸景年見她接完電話就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。
“阿姨說有人想約我,讓我出去玩玩。”
“在家跟我玩不好嗎?”陸景年迫切的不想讓別人占用她的時間,“不想去就不去,作為陸家未來的少夫人,向來只有別人討好你的份。”
不需要迎合。
司郁手拖著下巴,闔眸,懶懶散散的,“陸景年,相比之下,我還是選擇出去玩,你自己在家吧。”
“我去公司。”
男人將手里的牛奶喝完,收拾完東西才上樓。
他幫司郁選了幾件衣服,全是非常保守的,“選一件?”
“我能穿其他嗎?”
“能,穿一次,撕一次?”
司郁一下明白過來,小臉蹭一下紅了,“.....不是完了嗎?”
那幾條所謂的黑絲,一夜之間全部用完了。
這狗男人!
“我囤了幾箱。”
男人說的理所當然。
司郁憤憤的瞪著他,隨手扯了一件換上。
“晚點告訴我在哪兒,我去接你。”
他親了親她的唇角,安慰道:“等你想穿了再穿?”
司郁心里的氣總算消了一些,“這還差不多,你在外邊看見其他女孩子穿,該不會也......”
男人的情緒毫無變化,“不會,只對你有感覺。”
以前的場合也不是沒有過,但他半點興趣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