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郁耳朵動了動,看過去,只見自家五哥黑著臉瞪著兩人。
“五哥。”
她一本正經喊完才意識到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。
小屁股挪了挪要下去。
陸景年淡定把人抱在懷里不動,“五哥,有時間也出來玩玩?”
“玩你個大腦袋。”司碭恨不得破口大罵,“還不趕緊把我妹妹放開?成何體統?!”
會議室里的人瑟瑟發抖一言不發,恨不得此刻消失。
這種場面為什么要他們遇見?
陸少被司少罵了,不敢還嘴。
陸景年淡定的不行,“五哥,會議還沒開完呢。”
“你松開我妹妹!”
司碭一進來就看見自家妹妹躲人懷里,哪里還能崩得住?
司郁掃了眼滿是人的會議室,小聲提議,“五哥,不然等開完會再說?我先到旁邊去。”
陸景年不肯放人,下一秒被自家媳婦兒瞪的不敢說話。
不情不愿地把人松開,司郁坐在他對面,男人的臉色才好看一些。
開完會,司郁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“五哥。”
她掃了眼,接起視頻,“五哥,吃飯沒有?”
“氣飽了算不算?”
“共享空氣?”
司碭差點沒被氣死,“你現在在哪兒?我讓人過去接你。”
“.......我還不回去。”
“不回來做什么?”司碭沒好氣道:“乖乖,你回來,我們這些哥哥都想你了,你想做什么你說,我們保證都滿足你。”
“等我忙完就回去。”
司郁這里說不通,司碭換了目標,讓陸景年接電話。
不一會兒,陸景年掛了電話把人抱起來,“走,回去睡覺。”
“你跟我五哥說了什么?他同意了?”
“算是吧。”
司郁一臉懵逼,陸景年解釋,“他讓我們回去,我一直只回復一句話,不回去。”
一來二去,司碭也沒辦法,氣的掛了電話。
司郁:“......”
孩子是真勇。
“你是不是虎?”
心里想的另一句,可說出來的確實真心話。
“虎?”男人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危險,“你說我虎?”
“司郁,膽子大了?”
壓著人,陸景年手撐在她上邊,居高臨下的看她。
司郁這是才發現不對,心虛地翻了個身,下一秒衣服剛好被解開。
“哎——”
“留著力氣一會兒叫。”
男人手上動作飛快,不一會兒就把人的衣服扒的干凈。
......
男人以為自己被抓過來,即便不說對他們也有價值。
門伴隨著生銹的摩擦聲被推開,男人瞇著眼睛看過去,虎軀一震!
司郁這個大魔頭來就算了,陸景年怎么也來了?
“我......我說.....”
“先打一頓。”陸景年二話不說讓人上手。
男人愣住了,“等等,我說、我說啊。”
“先不急,先打一頓再說。”
陸景年帶著人就坐在旁邊,風輕云淡的,看樣子不像是想知道真相的樣子。
男人一口血差點噴出來,梗著脖子道:“那我不說了!”
“沒關系,說不說都要打一頓,你慢慢想,時間問題罷了。”
男人:“.......”
這是魔鬼嗎?
這倆不愧是情侶,不進一家門都可惜了。
于是,在兩人的見證下,男人被打的夠慘,渾身上下沒一處是好肉。
男人已經心死了,別人都是不說才打,這兩人不管說不說都要打。
只不過不說的情況下更嚴重些。
到最后,男人茍延殘喘,“....還讓不讓說了?”
“你說吧。”
司郁淡聲道。
男人咬牙,剛想撒謊,男人緊跟著道:“要是撒謊,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,自己想清楚。”
男人:“......”
就是有這個想法現在也被威脅沒了。
“的確,薛家是我們干的,但我們也只是聽命令辦事......”
從地下室出來,司郁臉上滿是凝重。
“這么說,現在薛盼雁等人很危險?”
“薛盼雁不危險,危險的是醫院里的人,只是沒想到,薛家的人對自己人狠,對自己也狠。”
“先回去。”
司郁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自家四哥打電話讓他注意,只是這電話沒打通。
當晚兩人上了飛機回去。
與此同時,薛盼雁好不容易有點家里的消息匆匆趕到醫院。
“大哥,你說你知道消息是怎么回事兒?當時怎么不說啊?”
薛直盯著她,半晌才道:“你知道爺爺想把家里的產業全部交給二弟吧?”
薛盼雁眸光微閃,“.....我不知道這件事,大家都是薛家的人,不管交給誰都沒有關系不是嗎?”
“盼雁,我給你一個機會,我也是哥哥,你別騙我好嗎?”
“大哥,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薛盼雁猶豫了一下,還是堅持原來的話。
爺爺曾經說過這件事除了他們幾個會都不能知道,尤其是大哥。
薛直冷笑,抓住她的手,“家里人偏心,你是我妹妹,你居然也這樣?”
“大哥,你在說什么?”
薛盼雁這是才感覺到薛直的不對。
她心里慌得很,面上卻在安撫他,“大哥,這些事情等爺爺回來再說吧,我們家現在成這樣......”
“等爺爺回來做什么?你不是當了人家的情婦嗎?讓他幫薛家啊。”
薛盼雁眼底劃過一抹難堪,“大哥——”
“盼雁,你告訴我,爺爺給你的東西你都放哪兒了?”
眼看薛直的面色越來越猙獰,薛盼雁一咬牙,出手想阻止他。
然而薛直早有防備,躲開了她的攻擊,迅速把她捆綁在地。
臉色猙獰的嚇人,“薛盼雁,你不說我只能逼你說了。”
“大哥——”
薛盼雁心里隱隱有一個可怕的想法,卻不敢承認。
那可是薛家,死去的人都是親人,薛直不會喪心病狂到——
正想著,外邊等待的司楠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兒沖進來。
薛直冷笑,手里的刀抵在她脖子上,深入,“司少爺,好久不見了。”
司楠淡定的不行,“你想怎樣?”
“薛家沒了,當然是希望你能幫我們收回原本的產業。”
“我能力有限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你能力有限,但是你的兄弟卻不是,光是一個司郁就差不多了吧?”薛直冷笑,“你別說你不知道,司郁的能力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