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書小說網 > 陸景年司郁 > 第222章 陸景年比誰都媚

“有區別,至少讓你說出自己的意愿,免得你秋后算賬說我不講武德。”
司郁:“.....”
“不說話,那就是準備好了。”
他扯掉她的外套,捏著她的下巴,重重吻上去。
磨的她嘴唇發疼,好不容易避開了些,男人換了目標,準確無誤,一口咬在她性感的鎖骨上。
輕輕舔舐,啃咬.....
半夜,陸景年啞著聲音問他,“叫不叫?”
滿臉紅潮的小姑娘嗚咽了聲,抱著男人抽抽噎噎的,倔強搖頭。
男人眼底猩紅,見狀,避不可免的出一聲低笑,“好。”
.....
將近凌晨,司郁在男人的威迫下喊出聲。
“好乖。”男人舔了舔嗜血的唇瓣,“很快就不難受了。”
......
翌日。
陸景年從浴室出來,見小姑娘一臉懵懂的坐在床上沒回神。
他心里一動,忍不住上去拉著小姑娘親吻。
良久才把人放開。
司郁喘著粗氣,不輕不重的捶打他胸口,“你....你過分!”
“嗯?你是說剛才的事情還是說昨晚的事情?”
吃飽喝足,男人臉上全是饜足之色。
“你還說!”
提起昨晚的事情,小姑娘瞬間覺得自己渾身都疼,小臉紅的徹底。
這男人越來越過分了,雖然沒做到最后一步,但還不如直接做了呢。
“好好好,不說。”男人抱著她進浴室,“知道我家小姑娘喜歡行動。”
“你胡說,我才不喜歡。”
“是誰昨晚說要的?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肩膀,因為沒滿足你你就下狠口,現在還有牙印呢。”
“你要不要看看我全身,渾身都是青紫呢!”
“好,給我看看。”
男人接的飛快,說著還真打算上手去解她的衣服。
司郁忙捂著胸口,瞪他,“不要臉!”
“要臉做什么?要你就夠了。”
陸景年也沒打算上手,萬一真上火了,小姑娘又不能真的動,總不能一天之內洗兩次冰水澡吧?
幫小姑娘換完衣服才抱著人下樓,“一會兒去你家。”
司郁嗷了聲,埋頭吃早餐。
“司郁,看我。”
司郁頭也不抬,“看你做什么?你臉上有早餐?”
“有個成語叫做秀色可餐。”
司郁抬眸,凝視他幾秒,“看了,并沒有,還是很餓。”
埋頭繼續吃飯。
陸景年:“.....”
她就是故意的。
陸景年起身,提著人,坐在她原來的位置上,把人摁坐在自己腿上。
“吃。”
司郁:“......”
“怎么不吃了?”
“我下去吃。”
“就在這邊吃,顯得我沒有存在感。”
司郁恍然大悟,“知道知道,您請。”
她把粥喂到男人嘴邊,笑得很甜。
陸景年垂眸掃了眼,開了尊口。
“還不錯。”
喂完他,司郁啃了口包子打算收拾東西回家,然而陸景年卻拿出幾件衣服。
“哪件更顯年輕?”
司郁盯著他那張臉,“.....你還要怎樣年輕?你要還童嗎?”
“這話聽得開心,但還是要看。”
男人扣著她的后腦勺親了一下,對著鏡子看起來。
“這件好像有點老.....”
司郁:“.....”
吃了什么毒藥把人毒成這樣?
司郁等了一會兒,忍不住上前隨便拿了件衣服給他。
“就這個。”
男人換完衣服出來,坐在床上無精打采的司郁恨不得撲上去給人一口。
這.....說是剛上大學的人她都相信好吧?
妥妥的小鮮肉!
“司郁,收起你的口水。”男人勾唇,抬手朝她勾了勾手,一雙桃花眼瀲滟,“過來。”
司郁湊過去,男人彎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,“反應讓我很滿意。”
司郁:“.....”
親吧親吧,反正她喜歡!
坐在車上,原本安心工作的男人在小姑娘炙熱的目光下忍不住看過去。
“怎了?迷得你分不清南北了?”
原本只是開個玩笑,誰知道司郁聽到這話狂點頭。
“那讓你親一下?”
男人拳頭抵著唇,眉眼間滿是笑意。
他一笑,司郁更忍不了。
“親親親!”
司郁撲上去,男人自然而然地摟著她的腰,悄悄把人往懷里帶,奪回主權。
下車,司郁摸了摸有些發麻的唇,有些后悔在車上的沖動了。
陸景年這次被她磨的不輕,躺在她身下完全就像是被蹂躪狠了的良家婦男。
毫無反抗能力。
“你先進去吧。”
男人降下車窗,露出一張滿是春色的俊臉,瀲滟帶魅的眼眸勾人的很。
誰說只有女人有媚?
陸景年比誰都媚!
“好。”
司郁帶著笑容回家,家里,老爺子和云合又在下下棋。
司郁湊上去,“爺爺,老師,你們在下棋啊?不然我也來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兩個老人像是聽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,瘋狂收東西,棋子掉落,司郁剛要蹲下撿起來。
云合眼疾手快,一腳踹飛,“小郁兒,這種事情怎么好讓你做呢?當然是我們來了,另外,我們下完了,今天不打算繼續了。”
“是吧?老頭。”
“對對對。”
平日因為這件事爭鋒相對的兩個老人格外齊心。
司郁:“......”
“那我先上樓了?一會兒再下來。”
“好好好,你去吧。”
兩個老人看她的背影消失在電梯,頓時松了口氣。
“繼續繼續。”
“都怪你,都說去外邊,你非要在家,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贏?”云合越想越有可能,“肯定是這樣,我剛才都要贏了!”
“你腦干被人挖了?我哪知道她說要下棋?”司爺爺呢喃,“乖乖想下棋,看來有必要讓人買回來了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
“沒什么,還來不來?”
“來來來。”
司郁剛上樓不久就聽見樓下傳來動靜,敲門聲隨之響起。
“乖乖,你出來。”
司郁打開門,司灤站在外邊。
“三哥,怎么了?”
“你不是剛回來嗎?會不知道?”
“陸景年到了?”
她眼睛一亮,繞開他要下樓。
司灤心頭一酸,問也痛心,不問更痛心。
女大留不住。
下樓,正見陸景年穿著她為他選的衣服四處走,這邊走,那邊走,就是不好好坐著。
這反舉惹的司父和其他人頻頻投去質疑的目光。
“景年,你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嗎?”
司擎關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