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巧!”我笑著走進電梯。
胖子笑道,“剛才看到一輛車還挺眼熟的,沒想到還真是你啊,趙先生!”
電梯里一臉驚訝地站著那個人,正是姓趙的。
還真的挺有緣的!
我看了眼電梯按鈕,十八樓亮著,忍不住又看了姓趙的一眼。
“是好巧!”姓趙的已經收起了驚訝,笑了,“來這里,也是有人找你們看風水?”
這話問的,胖子背對著他翻了個白眼。
然后笑著轉過頭,“趙先生怎么也來這里了?你家不是在觀湖小區嗎?搬家了嗎?”
姓趙的略顯尷尬,但依舊保持著慣有的笑容,“不是不是,我來這里,是看個朋友,他生病了!”
“哦!”胖子點頭,不問了,轉頭看向樓層顯示。
姓趙的可能覺得我們沒按按鈕,就準備幫我們按,問道:“你們到幾樓?”
“我們也去十八樓!”
姓趙的手,在電梯按鈕那里頓了一下,有些意外,扭頭看向我們,“十八樓?”
“是啊!你不也是嗎?多巧!”
胖子這張嘴,配上那個笑容,我就想,我要是換成姓趙的,很想對他來一拳。
電梯很快,只是這幾句話的功夫,就到了十八樓。
電梯一開,姓趙的和胖子兩個,想出去又互相謙讓的樣子,讓我看得非常想笑。
最后,還是姓趙的先出去了。
出去后,我才明白,他為什么聽到十八樓會尷尬了。
這里是高檔小區,和觀湖小區差不多檔次,也是一梯一戶的大平層。
他和我們來的是同一家。
可姓趙的……戴欣怡……戴欣怡的命格……姓趙的面相……
我心里了然,沒有多說,胖子只是和我飛快地對視了一眼,也什么都沒說。
我們站在門口,姓趙的尷尬得不行了,臉上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。
我暗自嘆氣,說道:“趙先生,您的私事和我們無關,既然我們接了這里的事情,我們就只管做事。”
或許這話,在姓趙的看來,就是一種不會出去亂說的保證。
他也不裝了,直接按了密碼指紋鎖,打開了房門。
“親愛的,是你嗎?我找的大師馬上也要到了!”之前給我們開門的那個女人聲音,從房間里傳出來。
緊接著,一個身穿緊身淡黃色吊帶裙的女人出現在門口。
她笑著摟著姓趙的就親了一下,然后看到了我們,“你們……”
“你好,戴小姐,我們是方圓閣的!”胖子趕緊說道。
“哦,是你們啊!快請進吧!”女人頓時笑了,還跟姓趙的說道:“上次你跟我說你的事情找了風水先生解決了,我就想著也找個人給我這里看看,到時候看看,是你請的厲害,還是我請的厲害!”
我摸摸鼻子沒說話,和胖子一起走了進去。
房型和觀湖小區挺像的,客廳很大,但是這里裝扮的更顯溫馨,配色也讓人很舒服。
房子里還有一股香味兒。
女人見我們進來了,就關上門,招呼我們坐,“你們先坐,我去拿飲料!親愛的,你去洗澡換衣服吧,水給你放好了!”
我和胖子沒有什么表情,其實,已經是硬憋著了,都快憋出內傷了。
姓趙的,可能從來沒有感覺如此尷尬過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最后,干脆就坐到了我們對面。
“哎?你不去嗎?”戴欣怡過來看到他后,還納悶呢,“你快去吧,他們來了還要等會兒的!”
我和胖子,還有姓趙的全都看向她,表情如出一轍地疑惑。
“啊?不是嗎?不是還要等江大師嗎?”她也疑惑地問道。
“哈哈……”胖子實在是忍不住了,用手捂著嘴,想要憋回去,手擺著,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哈哈……”
姓趙的也笑了,搖著頭,無奈地扶額。
戴欣怡都被笑蒙了,“怎么了?”
“好了好了!”姓趙的被這么一通笑,尷尬少了很多,說道:“他就是江大師,你還要等誰?”
“什么?”這回,輪到戴欣怡尷尬了,趕緊跟我道歉,“抱歉抱歉,我看你太年輕了,以為江大師是你們師父,太不好意思了!”
我還沒說話,姓趙的就立刻幫我解釋,“別小看他的年紀,特別有本事!”
“比你請的那個還有本事嗎?”戴欣怡的表情,無辜而又單純。
有人說,女人看相,要看面相也要看骨相。
有些人長得嫵媚動人,可身材、行為、語言,卻讓人覺得她除了有張臉會勾引人外,一無是處。
這自然帶著偏見在里面,我不多加評論。
而有一種女人,媚是刻在骨子里的,俗稱媚骨,這種女人不論長相,身上的氣質就足夠吸引男人的注意了。
這話,當然也不是帶著偏見說的。
面前這位戴欣怡,就屬于后者,媚在骨子里!
她看似單純,卻能勾起男人強烈的保護欲,還會認為這個女人非常可愛。
“沒有誰厲害不厲害這一說了!”姓趙的笑道,“我請的也是他!你讓我怎么比?”
戴欣怡驚訝地張大了嘴,用手捂住,“真的嗎?”
“當然是真的了!”姓趙的現在也徹底放開了,“你這幾天給我打電話,說家里好像總有人,我就想著要是跟我之前遇到的情況一樣,就幫你請江大師過來看看,沒想到你自己就去請了!”
我笑了一下,沒說話。
胖子笑夠了,跟姓趙的說道:“你們還真的是心有靈犀!”
“你也看出來了?”戴欣怡立刻驚喜地問道,“他們都說我們很默契!”
“好了,你們先聊,我去洗個澡換個衣服,馬上就出來!”姓趙的似乎已經不拿我們當外人了,打了個招呼,就進了里面的房間。
戴欣怡見他進去了,立刻坐到姓趙的位置上,壓低了聲音跟我們說道:“長話短說,我總感覺家里有個小孩兒,天天夜里哭,還喊媽媽,我都要嚇死了!”
“那你怎么跟趙先生說的?”胖子好奇地問道。
戴欣怡說:“我只是說晚上總做噩夢,可能風水有問題,他不知道小孩兒的事情。”
我很奇怪,這有什么不好說的?
戴欣怡畫著精致的妝容,但是子女宮……
我愣了一下,子女宮那里有細紋,不明亮也不暗淡,是那種明暗斑駁的晦澀,瞬間明白了。
她有子女,卻都早夭。
再加上她的命格,有些話就不太好說了。
胖子說:“我們從一進你們小區,就感覺這里有問題,樓下秋千那邊沒人,秋千還自己在動!”
“啊?你也看到了?”戴欣怡瞪大了眼睛,“我以前總看到,還以為是風吹的,那是不是這里不干凈?”
何止是不干凈啊!
就坐著這么一會兒兒,我就看到屋子里有三個人影晃蕩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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